性感流感病毒在线脱衣(壳)

渔祭/沉迷于各种意义打造小世界的未来型(半吊子)写手,会断断续续写自嗨垃圾文但很烂慎fo/头像来自昆布老师,是自家细菌学科尔温;背景来自磷璃老师 /多圈地自萌,有评论也会回

【细菌学单人向摸鱼】冬日

       感谢作曲爸爸的印象曲,感谢画师爸爸的图qwqqq(请康头像!是自家细菌学!是科尔温!(虽说不仅是西幻paro还是黑掉的)awsl,赞美昆布爸爸)让我这种辣鸡有了(瞎摸鱼赞美我的小可爱小天使的)灵感    

        雪花片安然地翻了个身,沉在了在这个时代永不封冻的一汪湖水中——如果足够坚硬的话,也许能在透明的壁障上敲出高阶的黑键独有的空灵又清脆的声响。但那只是个美好的童话幻想而已。

       青年呼吸带出的白雾哈在了玻璃面上,给随即掉下去的小雪花留了个印章。即使是在室内,从他裹着的暖袍和抑制不住打哆嗦的身子足以看出寒冷的天气对他实在是不怎么友好。

        事实上他的体能好得很,好得在人才辈出的“家”中也称得上数一数二,偏偏对低温完全没辙。冬天总会被前来造访的几位半带调侃地形容为“躲在灌木丛里的鹿崽子”,说是那水盈盈的碧眸和一反常态缩在被窝里探出头的模样像极了可爱又可怜的动物。

        不过他一直对于没有说错的言论不予否认,正如现在因为自己的联想而无声地笑了出来,伸手将旁边的暖风机温度调高了些,安静地伫立在落地窗边望着另一边飘下的小雪。

       

        可能他给人大多是这样的感觉吧,安静,又富有包容心;既能与窗外的冬雪共处一画,又能融入春天的繁荣之中,口口说着要从自然的造物中学习,将那份据本人说是习得的宽容完整地延伸。据说学院里许多小女生去办公室偶然瞥见他望向窗外的身姿都有过小鹿乱撞的感觉。谁知道呢,可能温柔又会做家务这种传闻的加成,老好人人缘总是不差的。

        某人这么安静地在房门走了出来,注视着从那个清秀的小男孩,成长为柔和俊美的青年的友人。

        科尔温总是承担着调停者的角色,就像他试图挤进去的那堆小团体一样,拥有自己的立场,不偏不倚。和他对话的人总说,他的眸子像清冽的湖水,会因一个硬币的投入而荡起圈圈波纹给予温和安静的回应,本人的性子却能让人感到由衷舒适温暖——不仅乐于照顾且为人着想,且情感丰富。为内部争斗而惋惜、难过,为无法阻止自相迫害而懊悔痛苦,名为情感的弦总是容易因共振发声,流露出冰面之下的潺潺流水。

        一直包裹并与泳者嬉戏的湖也曾有另一面。

       他望着青年出神地对玻璃面上的影子伸出手,指停留在可能是因玻璃映射而略显空洞的,影子的眼眶边。

        倒映星彩的碧潭曾经也丢失过其间的光芒,拓为渗人的深渊——灰暗,且永不见底,将与之对视的人关入黑暗中;试图为其增添活力的生灵,在这片死水中也掀不起涟漪,拍不起波纹,最终溺死在恐惧与寂静中。

        所以现在湖面结了一层冰霜,贴心地为来者的性命担忧。星月重新降临到这片水域之中,后者为众多纷杂的存在提供了遨游的一小片天地。

        所有生物如绵羊般温顺,所有人如圣人般具有自我牺牲与包容,这样的世界便是乌托邦吗?

        至少不会是科尔温的。

        高傲自负的、温和谦让的、凶残狠厉的、软糯柔和的,又怎有孰高孰低之分?每一个都是这世界的一抹色彩,富有多样性的世界正是有了这些才形成一幅彩卷。

        一百年又余了,对于理想世界的执着追求还是像这片玻璃,像湖面上的一层冰一样,透明且坚固。

        冬日里,安静清冷的男性在公园的木质长椅边,在散发柔和的微光的路灯边呼出一口白绒绒的暖雾,灰绿的湖面分明映着白皑皑的钢筋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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