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流感病毒在线脱衣(壳)

渔祭/沉迷于各种意义打造小世界的未来型(半吊子)写手,会断断续续写自嗨垃圾文但很烂慎fo/头像来自昆布老师,是自家细菌学科尔温;背景来自磷璃老师 /多圈地自萌,有评论也会回

成体杜克x幼体奈瑞尔

1小时强行肝完的新年开篇文
因为正常的西幻世界是成体奈瑞尔和(看上去像)幼体的杜克,突发奇想调换了让某个(除了科尔温线)丢脸干不成诱人堕落的正事的魅魔干一回大事。具体神奇之处靠结尾体会(可能是保留记忆再遇到奈瑞尔小时候这种神奇发展吧)

     

        那孩子是不可能成为家主的。的确他不错,但比他优秀的大有人在。贵族的家庭从不缺“还不错”。

       

         在他一如既往地递上书与笔记呈给父亲,闪烁的期望又灭下时,耳边也依然是这样的声音。在宽大的裙中,打点精致的妇女们的口型变化着,却唯独没有停下的那一刻。议论声与回应声在餐桌前交杂,但统一的词汇却是如此清晰,令人烦扰。他很想冲他们大吼让她们闭嘴,正像他想要向眼前的父亲发泄般质问为什么他从来只是对自己的努力成果敷衍了事,为什么别的兄长总能得到更多的注意,被亲人的夸赞环绕。但他很清楚他不能这么做——上次忍无可忍在晚餐后大叫“太吵了”后,全场确实如愿以偿地没有了声响,但他被勒令回去取消掉一切户外活动反省,原因是没有教养,缺乏一个贵族基本的礼仪。

        

         所以只好识趣地在应付的点头后抽回那本书,悻悻退居观众席,看着年幼的弟弟在膝上撒娇,看着兄长向父亲展示进步后得到的赞赏与期许,看着他们的生母脸上浮现的喜色。

        “即使你努力也得不到青睐,你的父亲,或者不如说旧例使然,人们只关注最杰出最耀眼的那个。如果你有一项能力稍微出众些,我或许还会考虑一下。”

        人说孩子的记忆往往是模糊不清的,他却对那个女人衣袖的质感和她留下的身影印象格外深刻。当时已是用尽气力去拽住衣物,拼了命地哭喊着去追逐。然而那个身影还是远去,然后从此消失在了他的世界。

         只有女佣和各个方面:礼仪、狩猎、魔法、政治的教师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每周机械地对一个鲜有真实赞赏流露的父亲汇报进度,试图博取仅剩的希望。即使性情如外表一样乖顺、文静、顺从也没能留下青睐。回到房间的时候难免会有那么些与记忆中同样穿着华贵的妇女在背后发出得意的讥笑,这就是日常生活。过得再多也无法适应。

   

         有时他出门打猎看见林边猎人家的孩子在两两围着圈打闹,也会在马背上愣得出神。也许在平民家也不会像他们成天议论的那般苦累,但既然身份已经决定那也只好去谋取更好的地位。这么一想也就能在窗外传出嬉笑声时沉下心重新打开堆成一摞的厚厚的书籍。

          最出众的人才会享有可见的鲜花与欢呼,理应享有赞许以及相应最好的条件。没有天赋想要争取那自然只能付出更多去弥补去争夺。那个教他法术的老巫师是这么解释的,但尽管如此似乎他在元素魔法上的造诣真的不太好——熟练倒是挺好,就是似乎没什么亲和力。

 

          一天下来都是这样,每天要学需要做好的内容很多,但似乎还是不够。还没能让人惊叹,还没能让人刮目相看。

        还没能让万众瞩目。

        奈瑞尔叹了口气,拉起了他的一番被子躺下。至少床是够暖的,可能这点比普通人家好吧,他想了想,望着窗帘的缝间透出的柔和白光盯出了神。不知何时会好转,也许这辈子都是这样的日子吧。为什么有人生来光芒就耀眼得遮蔽了他的所有呢...不甘、嫉妒混杂着扎得他无法入眠。

     

         布料凹陷的沙沙声让他回过了神来,奇怪的是奈瑞尔感觉自己并没有大动作,于是他扭头正视,对上了几乎是黑中的两小团萤火,吓得他惊叫了声扯过了被子靠在墙边瑟缩。

         咦,没有什么事发生。

         他哆嗦着用小火球点亮了房间,这才发现这两团萤火不是小伊芙利特,而是一双普通的眼睛。眼睛的人形主人趴在被子上,用手撑着下巴正打量着他。他鼓起勇气让火发出的光更亮些,这才看到眼睛的主人还有着很显眼的向后弯曲的双角,和在身后一条像绳索一样长的尾巴,狮子尾鬃一样的毛穗时不时翘起小声拍打床单。

         所学的局限知识都足以告诉他,这是只恶魔类的生物。那是恶魔,是禁忌,是卑鄙、疯狂的野兽。坊间流传的恶魔不洁的传闻他并不清楚虚实,但至少他读到过书上记载的恶魔们的生活:倚靠同类之间相互残杀吞食得以变得更强,为此狡诈而又残忍自私。能吃的就是猎物,而他们无论对待猎物还是外貌就像野兽,外表看去不是一团肉块就是五官拧在一起,凶相毕露。进食时用牙和爪撕扯得内脏毕露,毫不在乎吃相地狼吞虎咽。

        难保他会突然扑上来用尖爪挖开他的腹部掏出他的心脏大嚼特嚼,想到这里奈瑞尔更是一阵恶寒。警惕地往反方向缩了缩,让指尖的火焰烧得更旺些——能够吓退野兽不惊扰他人最好。

        但对方似乎没有进攻的意向,仔细一看还是少有的有着正常人类外形,或者说称得上是面貌俊美的脸与线条漂亮却不乏肌肉美感的躯体。是魅魔吗...?不过就算是,也没什么可放松的,恶魔一向是狡诈的物种,擅于欺骗引诱的魅魔更甚,他不敢松懈。

        “你好呀,小王子?嗯...应该这么称呼吗...”

        “不,我只是一个贵族子嗣。一个普通的贵族子嗣,不是王族。”

        奈瑞尔几乎连自己都难以相信,他向自己很平常地搭话了,自己甚至还没有颤抖平常地回应了。震惊之余仅剩不多的脑容量开始思考既然对方可以和平对话,该怎样打发他走。

        “你很怕我吗?小王子?”

        “呃...我怕你像书上说的那样,突然像猛兽一样扑过来把我扯碎。”

        “那你觉得我肮脏不洁吗?”

        “嗯...至少看着不像。”

        “那不就得了,很多事情不像人们口口相传的那样。”

         说不准这也是打消顾虑的一种方式,奈瑞尔还是抓着被子的一角没有亲近的意思,尽管不得不承认对方具有着一点亲和力。

        “呜,您还是对我不放心吗?”

         对方像精灵一样的尖耳细微地垂下,看着似乎十分失落。这样新奇的举动对受过贵族礼仪约束但还是孩子的奈瑞尔来说难以克制好奇,伸手想去触摸却陡然想起其不确定性而停在半空中。但手上还是传来了蓬松的毛质感。

       

         他在...蹭?像猫咪走过来蹭蹭裤脚一样,眼前形似成人的塔纳厘低头凑前去,手摸到了他乌黑的毛发,偶尔还被羊角拱到些。奈瑞尔困惑得一时想不到该说什么,该从哪个问题问起,对方率先开了口。

       “您是在寻求能够变得更强,更出众的方法是吗?”

       “你不会,要骗我帮你做什么坏事然后拿了好处就跑吧?”出于暂且的信任奈瑞尔觉得还是坦白好些。

        “我是不会要求你做什么坏事,一切是您自愿的行为。”

        “您知道众多魔法派系中的黑魔法吧?”

         怎么可能不知道,所有的法师巫师,所有的书籍老师都提及,甚至一窍不通的世人也会说,那是禁忌。传闻其中许多法术威力是其他支无法匹敌的,有的能实现人的愿望,但无一例外的是代价极大。

        “那您知道人们禁止的缘由吗?”

        “是因为代价极大,大到让人后悔不已。”他几乎立刻回答了上来且语气坚决,但奇怪的是对方反而笑了出来。

       “谁说代价可以靠自己去承受呢?你可以让其他家伙代为承受。”

      “比如,夺走属于你的物品的兄弟们,该下台的老不死,和那些就应该乖乖闭嘴长眠的毒妇。”

      “回想一下他们做了些什么,包括那些平时不出现在您眼里的却让您失望的家伙,那个掐着您的脖颈质问着您为什么不给他更多的孩子,那个背地里跑去给您长兄打小报告的守卫。”

        啊,是啊,为什么呢?我觉得我已经做得很好了,为什么是这样的呢?

        兴许是无人倾诉吧,这是第一次有人将自己那些愤懑倒出来,眼泪从眼眶涌出,不成器地失态地发出了啜泣声。

        视线逐渐清晰的时候可以看到的是黑色的爪状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脸颊,把泪水清理干净。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了被拥入怀中的爱意,奈瑞尔抬头看着似乎是想保护又像是想安慰自己而抱着的魅魔。

       “最强的人理应享有最好的——而其他的弱者,最大的价值就是成为垫脚石。”

        他一遍遍温柔地爱抚着,在黑夜中格外显眼的红色引诱着奈瑞尔一点点更加亲近。

       “解开那些规矩束缚,来从头学起吧?我还有一份礼物想送给您,我想您一定会喜欢这份新奇的礼物的。”

   

       “说起来当年你说过尾巴上的环是你的主人的赐礼吧?说什么也不肯说出你的主人和你帮助我的秘密,到底是谁?”

        多年后灰发的青年事后平息下紊乱的呼吸后,在床上舒适地眯眼随口问到“虽然说了可能也不知道,说不定也能知道些。”

    “是您,王。”名叫杜克的魅魔对此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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